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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诺贝尔奖”(Ig Nobel Prizes)又译“幽默诺贝尔奖”,是对诺贝尔奖的有趣模仿,每年的九月举行“煞有其事”的颁奖典礼,由一位8岁小女孩来严格执行演讲不得超过60秒的规定。
其奖项专门授予那些“乍一看好笑,后又引人深思”的研究工作,其评委中有很多是真正的诺贝尔奖得主。
生理学和昆虫学奖:被蜜蜂蛰哪比较疼?
美国西南生物研究所的Justin Schmidt创造了Schmidt叮咬疼痛指数,旨在将人类被各种昆虫叮咬之后的疼痛分级。
美国康奈尔大学的Michael L. Smith安排蜜蜂叮咬其25个身体部位,来确定叮哪里疼痛最小,哪些部位最疼。
为了统计严谨,他在25个地点的每一处都被蜜蜂叮了3次。
哪里是被蜜蜂叮后最不疼的地方呢?
答案是头骨、脚趾尖的中部以及上臂。
哪些部位最疼呢?
鼻孔,上嘴唇和阴茎海绵体,是不是想错了?哈哈~ 是鼻孔最痛哦!
下次见到蜂同学,请首先保护好自己的鼻子和嘴吧,还有那啥!
生物学奖:怎样让鸡像恐龙一样走?
智利大学的Bruno Grossi和同事发现,当把一个重重的棍子插入鸡屁股的时候,鸡走起来的样子像极了恐龙。
兽足类恐龙和现代鸟类有关系,所以一些研究者想用鸡来搞清楚这些恐龙是如何行走的。重心位置的逐渐改变会导致更为倾向蹲伏式后肢行走的姿势。
三组实验用鸡,其中,实验组鸡的重心被从CCOM处调整到了ECOM处。
实验人员养了一些鸡,并将它们分为几组:一组(实验组、E)装上了类似尾巴、将它们的重心向后移动的配重;一组(重量对照组、CW)作为对照,将配重加在了重心的正上方,当然还有一组(对照组、C)没有受到任何“残忍”的对待。
经过12周的训练后,实验组与另外两组的姿态产生了显著的区别,在静止站立时,实验组蹲得更深,而重量对照组与对照组之间没有任何区别。而在行走时,实验组与其他组的差别更显著,尤其是股骨的运动幅度显著增大。
最关键的是,实验组开始用屁股走路了!实际上,现生动物中,除了鸟类之外,不论是哺乳动物还是鳄鱼都是用屁股发力来行走的,此前根据化石依据的分析表明双足行走的恐龙理论上也应如此。
数学奖:1个男人能生出888个孩子吗?
奥地利维也纳大学的Elisabeth Oberzaucher和Karl Grammer,试图通过数学方法理解嗜血的摩洛哥封建王朝皇帝穆莱·伊斯梅尔是否真的以及如何在1697到1727年期间生育了888个孩子。
他们利用计算机模拟证明,真有可能全都是他亲生的!
根据吉尼斯世界记录,伊斯梅尔有888个孩子,是历史上能够证实的子女最多的人。而据一位经常前往摩洛哥的法国外交官记载,这位摩洛哥苏丹在1704年时,就已经和他的4位妻子和500多个小妾生了1171个孩子。那一年,伊斯梅尔57岁,即位32年。
计算机模拟表明,要在32年的时间里生出1171个孩子,伊斯梅尔平均只需要每天啪啪啪0.83到1.43次。只需要65到110名女性,就能生出这么多孩子。
物理学奖:不论个头大小,尿尿都是21秒
美国乔治亚理工学院Patricia Yang和同事的研究表明,几乎所有哺乳动物都可以在21秒之内(误差不超过13秒)完成排尿。
高速摄像机记录了不同体型大小的动物,结果尿尿时间一样。
倒空小瓶矿泉水比大瓶速度快,可为什么大家的排尿时间都一样?
研究解释称,尿道的长度可以调节排尿速度。在动物的进化过程中,大型动物的尿道变长,帮助他们很快排尿,从而避免在排尿过程中被其他动物攻击。
如果排尿时间过长,有可能是前列腺肿瘤的征兆。因为肿瘤压迫尿道,减缓了尿的流速。这个研究对其他设计也有帮助,比如饮水背包和消防车的设计都以它作为参照。
化学奖:把煮熟的鸡蛋变回生鸡蛋
西澳大利亚大学的Callum Ormonde和同事研究如何用化学方法将熟鸡蛋变生。
这一技术实际是让变性失活、结构乱掉的蛋白质恢复活性,重新折叠成正常的结构。让熟鸡蛋变生仅仅是一个比喻。生鸡蛋煮熟之后之所以会变成那副样子,是因为它里头的蛋白质受热变性失去活性,从而变硬结块。
不过,让熟鸡蛋变生也有人做过。美国加州大学欧文分校和澳大利亚弗林德斯大学的研究人员,确实用一颗鸡蛋演示了整个过程,他们将一个在90度的水中煮过20分钟的鸡蛋成功还原。
这项技术有望用于治疗癌症,而且很快会投入市场。癌症治疗技术中有一种是用实验室制成的抗体附着在癌细胞的蛋白质上,这样免疫系统就能摧毁这些癌细胞。在实验室制作抗体蛋白相当耗时且费用昂贵。这项技术可以大大减少制作抗体蛋白的时间和成本。另外,工业奶酪的制造者、农民以及其他使用重组蛋白质的人,也可以因此获取更高利润。
诊断医学奖:开车过减速带诊断阑尾炎
英国Stoke Mandeville医院的Diallah Karim和同事研究表明,急性阑尾炎可以用病人在开车通过减速带时感受到的疼痛程度来精确诊断。
医学奖:长时间接吻可以用来抓色狼,还能改善过敏
共同获奖者是日本Kimata Hajime 诊所的Hajime Kimata和斯洛伐克夸美纽斯大学Jaroslava Durdiaková及同事,他们研究了接吻和其他亲密行为,对生理系统的益处或者影响是什么。
非常暴力的接吻,很有可能在对方口中留下一些自己的DNA,但是这些DNA非常微量,存留时间可能不到1分钟。不过现在通过一种叫做DYS qPCR的技术,在深吻之后10分钟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段内,大部分志愿者的唾液样品中均检测出了男性特异性DNA。
当然,一个小时对于案件调查实践来说还是太短了,而且研究中检测出的DNA片段只能表明对方是男性,还做不到身份识别的地步。不过,研究人员很有信心地表示,这两个问题正是他们下一步的研究方向。
此外,另一支研究接吻的日本团队共享医学奖。他研究证明了接吻可以减轻皮肤过敏反应。木俣是大阪府寝屋川市一家过敏科诊所的所长。在获奖论文的实验中,让数十位患有特异性皮炎、过敏性鼻炎的被测者与恋人或配偶接吻了30分钟。结果显示,与接吻前相比,被测者对螨虫、杉树花粉的皮肤过敏反应得到有效抑制。
文学奖:为啥全世界人民都说“啥”(huh?)
荷兰Max Planck语言心理学学院的Mark Dingemanse和同事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所有语言中都有“huh?”这个词。
“啥”是世界的语言所共享的;它是一个需要经过学习才会出现在人类沟通过程中的词汇。
研究者取样比较了不同语系的31种语言,发现各种语言中皆存在功能与声响与英语中的”Huh ?”(类似我们所说的“啥?”)几乎完全相同的一个疑问词。
当我们不知怎么恰当地响应别人的话语时,便需要快速地向交流对象发出信号。关于这样一种“信号”功能,在各个语言中都有需求,并且各自依此需求发展出简短又能快速发出的疑问词。不同的语言在相同的环境压力下趋同演化了,以致各种语言的“啥”会那么的相像。
管理学奖:小时候大难不死,长大更爱作死
新加坡管理大学Gennaro Bernile和同事发现,那些商界精英小时候都经历过自然灾害(地震,火山爆发,海啸和野火),活下来,并喜欢上了冒险。
童年经历过自然灾害,但没有留下心理阴影的CEO更愿意承担风险。
各位家长切勿自行在家中尝试……
研究调查了1992年到2012年间曾供职于标普1500公司的1711位CEO,衡量出他们的童年受灾悲惨程度和风险偏好程度。
研究人员发现,经历过真正的超级大灾的CEO,会变得谨慎;但是只经历了中等程度天灾的CEO,反而会变得更为大胆。童年受灾经历对杠杆率(用自己的钱借来了多少别人的钱,也就是“撬动”资金的倍数)的影响程度堪比小时候经历过大萧条。
自然灾害对CEO现金持有水平、股价波动率和收购行为的影响也很相似:经历过中等程度天灾的CEO现金持有量最低、股价波动率最大、收购行为最多,而经历过高死亡率大灾的CEO在这三项指标上都偏向保守。
经济学奖:高薪养廉
颁给曼谷警方,因为他们会向警察发奖金,如果警察不受贿的话。
据路透社2014年的报道,有两名警察因为拒绝了3美元的贿赂,而被授予了10000泰铢(合310美元)的奖励。
这个道理就是高薪养廉,果然经济学奖是最没有含金量的么?
有研究认为,当人们感觉自己没有得到合适的收入时,他们犯罪时的道德成本会降低。
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01年的一项实证研究则表明,在发展中国家,公务员工资的高低确实会影响他们去“赚点外快”的动机。如果他们的合法收入过低,雇员就会迫于压力去寻找一些法外收入。而提高公务员的工资待遇可以有效地较低腐败事件的发生几率。
设立这一奖项的目的是为了向那些不同寻常的人们致敬,向想象力致敬,并激发人们对科学,医学以及技术领域的关注。
有没有激发出您的研究思路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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